司偕,真的不要了……”
&esp;&esp;从未有过的微妙体验席卷全身,连昼有些受不住,手和腿都努力地挣扎起来,但她的挣扎不仅于事无补,反而加剧了水池荡涌的频率,夜色里的呼吸越来越急促,终于,在强烈顶光的闪白之下,缓缓归于平静。
&esp;&esp;柔软浓黑的发丝重新贴上来,司偕的声音裹着水腻潮湿,低哑地证明:“这个梦不疼。”
&esp;&esp;连昼意识还停留在混沌之中,像是自虐一样,失神地盯着刺眼的灯。
&esp;&esp;司偕的手掌缓缓覆盖上来,遮下一片柔和的阴影。
&esp;&esp;“生气了吗……对不起。”
&esp;&esp;每到这种楚楚可怜的回合,连昼不想回应也得强撑起精神回应:“没有生气。”
&esp;&esp;司偕放下撑着的手,整个人像被子一样严丝合缝裹住她,脸埋在她的颈边,一边吸气一边磨蹭。
&esp;&esp;“会讨厌我吗,这种梦可以做吗?”
&esp;&esp;连昼实在不想回答这两个问题,无力地抬腿碰他:“你怎么办?”
&esp;&esp;司偕的手臂圈紧:“我也可以吗?”
&esp;&esp;连昼:“……你还有没有什么,不疼的梦。”
&esp;&esp;司偕眼眸幽深。
&esp;&esp;“有很多。”
&esp;&esp;“你帮我……可以吗?”
&esp;&esp;连昼被抱起来,不太稳当地跪在了他的腿上。
&esp;&esp;晕晕乎乎地,还想起在伦敦的某个夜晚,好像听他讲过这个梦。
&esp;&esp;当时以为就这样跪着,只动动手的话,好像也不算过分。
&esp;&esp;但……她还是低估了一个全新的年轻男人。
&esp;&esp;他的腿比想象中咯人,微微张开着,连昼就只能岔开膝盖,摇摇欲坠地分跪在两边。
&esp;&esp;手被牵引着,沦入一片滚烫的泥沼;
&esp;&esp;而毛衣裙被两边膝盖顶开,松松垮垮之下是令人瑟缩的凉意。
&esp;&esp;司偕抬着脸,肤色明艳,眼尾带着红,声音更是干涩:“你过来好不好,过来就不会凉了。”
&esp;&esp;连昼起初不知道他说的“过来”是什么意思。
&esp;&esp;当裙子软软地堆叠起来,那片凉意被滚烫的触感驱逐干净时,她才体会到男人在这方面能有多少花样。
&esp;&esp;交叠的手已经停了下来,他呼吸粗重,一边扶住腿上根本跪不稳的身体,一边缓缓磨过柔软的毛衣边缘。
&esp;&esp;连昼伏倒在他肩上,难受得快要崩溃:“你……司偕,你真不是什么好东西……”
&esp;&esp;她难得这样骂人,司偕被骂得眼眸发红,更用力地跳动了一下。
&esp;&esp;连昼几乎要哭出来:“你快点……好不好……”
&esp;&esp;“好,我快点。”他信口开河地答应着,嘴里冒出一些男人惯用的哄人言辞,“好乖,不要动,很快……”
&esp;&esp;这个“快”的参照对象,大概是蜗牛爬山的速度。
&esp;&esp;到最后,连昼实在熬不住了,埋头狠狠地咬上他的喉结,才在这一片将近的夜色里,给自己咬出所剩无几的休息时间。
&esp;&esp;司偕把她抱进怀里,颇为好心地帮她整理好裙子,盖住她酸软无力的腿:“还冷吗?”
&esp;&esp;连昼咬紧后牙:“不冷,快热死了,你放开我。”
&esp;&esp;司偕像哄小孩一样,轻轻拍了拍她的背,语气有种餍足之后的讨好。
&esp;&esp;“怎么会热,很冷,我抱着你。”
&esp;&esp;连昼在他胸口翻了个白眼,翻完想起他看不见,又恨恨地咬了他一口。
&esp;&esp;司偕恍若不觉,只顾着探手把沙发边上那块围巾扯过来,认真裹住他们相拥的肩膀。
&esp;&esp;连昼这才注意到:“这不是我的围巾吗?”
&esp;&esp;司偕说:“嗯,本来想用它骗你下来。”
&esp;&esp;真不愧是他。
&esp;&esp;整个人充斥着一种坦坦荡荡的无耻。
&esp;&esp;连昼问:“那你刚才怎么没用它骗我?”
&esp;&esp;“因为,你好像不喜欢我了。”
&esp;&esp;司偕的声音断了一下,手臂圈得更紧,“如果是这样,那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