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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晋北府一丘八 第725(1 / 5)

随着他的这声吼叫,身后的剑士与槊手们,齐声大吼,身着三十步外,挤成一团的燕军甲骑,发起了决定性地冲锋,吴地的剑手们,双腿轮转如飞,迅速地跳过了那人马倒毙一地,挣扎在石灰与血水之中的甲骑间,几个想要挣扎起身的骑士,刚刚撑起身子,就给锋利的剑刃直接划过了脖子,没有一丝的拖泥带水,就让他的脖子伤口血流如注,重新倒回了地上,这下死得透透的。

段不落这会儿也冲过到了前面,正在声嘶力竭地组织着进攻,他睁大了眼睛,吼道:“快,快给我冲,不能留在这里,后面就是陷阱,给挤下去死路一条,冲啊,冲啊!”

他的话音未落,却只见沈田子等人已经越过了二十多步外,那些第一批冲击,被石灰水所击杀的甲骑尸体,直向自己的面前冲来,段不落这下也顾不得再指挥手下,自己当先一骑,挥舞着手中的长枪,直刺冲在最前面的沈田子,咬牙切齿地吼道:“去死吧!”

这一刺,是段不落作为甲骑,每天无数次练习的突刺技能,每个燕国甲骑,都被要求要在二十步的突击距离上,全力冲刺的状态下,准确地刺中一枚铜钱中心的小孔,如此的准度,才是一名合格甲骑所必备的技能,段不落能混到大将的亲卫,可绝不是只靠吹牛拍马,手底下还是有足够的真功夫的!

而这一下突刺,目标是眼前这个高大强壮,如同熊罴一样的晋将,这么大的目标,无论从哪个角度,都不可能失手,段不落亲眼见到就是这个晋将带头,用石灰水灭了自己第二批冲击的骑士,只有自己亲手斩杀此人,才能在挽回士气之余,更是为前面死难的将士们复仇!

沈田子右手抡着大锤,脚下如风火轮一般地转动,飞奔的路上,踏起片片烟尘,他的身上,早就沾满了那些给石灰水所杀的甲骑们的鲜血和腐烂的血肉,隔着二十步远也能闻到那腐烂腥臭的味道,而他的左手,则摸向了后腰那里,似乎在找什么东西。

段不落的心在“砰”“砰”地跳着,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有敌人面对自己的冲击,不但不躲,居然还敢全速迎着自己冲锋,而他的注意力,也集中到了沈田子摸向后腰的左手,心中顿时雪亮:不好,这小子还有暗器!

而就在他思考的这一瞬间,沈田子的大吼声随风传来:“燕贼,吃我一记!”

过马一刀扎心钢

段不落的脑子里电光火石般地一闪,刚才这沈田子掷出石灰包的那一瞬间还历历在目,他马上撤回了刺向沈田子的长枪,挡在了自己的面门前,任是那再厉害的暗器或者是包裹,也足以挡在离自己五尺之外。

只是这一瞬间的撤枪回挡下,沈田子的左手却是从后腰露了出来,预料之中的石灰包没有出现,抄在他手中的,却是一把寒光闪闪的短刀,不过两尺多长,刀柄上系着一根精钢锁链,另一端缠在他的手腕之上,而刀刃闪着寒芒,看起来锋刃无匹,在正午阳光的照耀之下,顿时就亮瞎了段不落的眼睛。

段不落不自觉地眼睛上出现了盲点,十余步外的距离,什么也看不见了,他的脑子里一时空白,渐渐地变成了一个大大的问号:为什么会这样?为什么他掏的是刀,不是石灰包?!

突然,段不落反应了过来,他猛地撤下了挡在自己面门上的长枪,想要重新却搜索对方的身形,却只感觉到一阵疾风从自己的身边掠过,伴随着一股浓烈的男人身上的汗味,钻进了他的鼻子里,伴随着一丝血腥的味道,接着,就是右腿以下,膝盖的位置,一阵剧痛,而膝盖以下,却是什么感觉也没有了。

段不落看向了自己的右侧,不看还好,这一看,几乎把他吓得魂飞魄散,只见自己的战马,从右侧开始,给生生地以利刃划开了一道两尺多长的血口子,马儿的内脏内腑,正流水般地从这个血口中涌出,而自己的右腿,齐膝以下,被这疯狂的屠马一刀,连同血口子一起跟自己的身子分了家,这会儿正倒垂在马蹬上,摇摇晃晃,甚至,可以看到那里面的白色骨头和红色的血管,这一刀的威力,竟然恐怖如斯!

段不落发出一声惨嚎,跟战马临死前的嘶叫声,响到了一起,马儿无力地向左倒却,把断腿的他,整个压在了身上,段不落可以听到自己的身子,被这几百斤重的庞然大物压倒,全身骨头在重甲的压迫之下,被压断时的那种可怕的摩擦之音,而他也清楚地感觉到,自己的内脏被这一压之下,已经破碎了,整个鼻腔和嘴里都是苦苦的胆汁的味道,死,原来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,这是他在这个世上第一次,也是最后一次的体会。

但是段不落的脑子里还有最后一个疑问,化为他在这弥留之时喃喃的轻语声:“怎么会这样,这,这是什么,什么刀?!”

一个巨大的身影站在了他的身前,伴随着刚才那股子臭哄哄的男人味,而沈田子那遍是络腮胡子,凶神恶煞的脸展露在了他的面前,伴随着他那粗浑的声音:“此刀名叫扎心老钢,可削铁如牛,屠牛剔骨,专杀甲马。”

段不落咬着牙,无神的眼睛看着沈田子:“你,你又是何人?!”

沈田子哈哈一笑,举起了右手的大锤,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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