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在镜子前停顿片刻,看见镜中自己身上的白衣还是干干净净、不染尘埃。
仿佛他一路跋涉,仅是这世间的过客,它们什么都没给他留下。
他做的都是无用功。
谢流忱将香囊放在桌案上,忽然不知该如何处置这一件被他送出去,又被她丢弃的东西。